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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奇事】(上)



 (上)
  清末年间,在安阳往北五十里,有个叫古碇镇的地方,镇子上有个年轻人叫王彪,家里开着镇子上唯一一家妓院——丽红院。说是妓院,其实也就跟个私娼馆差不多,二层的小楼,十几个粗陋隔间,养着二十来个乡下买来的妓女,一间房里办事,隔壁几间房都能听到充斥着乡下俚语的叫春声音,附近凡是有家室的,哪个愿意贴钱去日这些粗蠢的乡下婆娘,倒是方便了一些娶不起老婆的光棍汉子,攒下个几十文,便贴到这些婊子身上,化作了射在女人屄里的一泡精水。
  这王彪便靠着这间家传的娼馆养着三个老婆,虽然生意不很好,日子久了,倒也攒下了不小的一笔家当。
  不知从几时起,突然间就到处有人嚷嚷着说要革命了。果不其然,没过几个月,天就变了,县里的知县老爷灰溜溜的逃回乡下老家,老少爷们们都被逼着割了辫子,临时革命政府还发布了一系列的政令,禁赌禁毒禁娼摆在前三条,据说还是新上台的柏大都督亲自签发的。前两条乡民们还能理解,可是后一条就没人愿意了,管天管地咋还能管到卖屄上,一个愿卖,一个愿买,哪个朝代也没这样的规矩哩!
  小镇上的人们压根没把这禁令当回事,该干啥还干啥,丽红院的姑娘们每天照常的接客,生意反倒比以前还好了些许。
  可惜好景不长,没过几天,一队穿灰衣服的大头兵就端着刺刀硬生生冲进去,把正在干事的婊子和嫖客们撵得当街光着屁股到处乱窜,女人们光溜溜的屁股和白生生的奶子晃来晃去,引得围观的人们纷纷大笑叫好。
  王彪见机的早,封了一包沉甸甸的大洋给带队长官,让三个老婆从后门带着细软逃了出去。二十五个大大小小的妓女给统统关进了革命军临时驻地的牢房里,没几天,打着红叉的告示就贴了出来,四个年龄过了二十五的老妓女成了杀鸡儆猴的鸡,被绑成个粽子样带到镇子中心路口说要枪决示众,以净社会风气,其余的十几个因为年龄尚幼,被强行遣散,而王彪则靠着八百大洋的额外打点逃了条性命,散尽家财躲到了乡下。
  枪毙的那日,围观的人是里三层外三层,砍头大伙见得多了,这枪毙还是头一回见哩。
  四个倒霉妓女坐在在骡子车上大声哭嚎喊冤,一个个五花大绑,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后还插着亡命标,肥硕的奶子被大头兵们特意从衣服里扯出来,垂在胸前晃来晃去。有龊狭鬼在绑人时用细麻绳在这几个妓女奶子根处绕了几圈,将奶球扎了起来,弄得四对原本就发达的奶子更是鼓鼓囊囊,肿胀得像西瓜一样,沉甸甸的吊在胸口上上下下颠来晃去。有个刚打了胎才半个月的婊子还在下奶,每当胀满奶水的奶子随着摇晃的骡车晃当一下,两只紫黑的奶头上便会喷射出一股浓稠的乳汁,白花花的水线便一路洒在路边上。
  围观的汉子们不论老少,一个个都盯得乌珠发直,不住的咽唾沫,直恨不得能伸手去耍上一耍,那下奶的婊子每射一回奶水,就会引发起一阵响亮的叫好声,有那无赖便跟在骡车边上,张着嘴巴等那奶水射下。
  待到了地方,四个婊子已经吓得说不出话了,如烂泥般瘫作一团,硬是叫大兵们给架着按在街道中央跪成一排,浑身只是不停的颤抖,个个裤裆中都是湿得精透。
  带队的长官扯着嗓子把处决告示念了一遍,便掏出驳壳枪,枪口抵着一个婊子的后脑勺。那女人晓得就要不得活了,不知哪来的气力,竟是又大声嚎啕起来,只是身子被两个大兵按得严实,丝毫动弹不得。她刚嚎出半声,那长官一扣扳机,只听啪的一声闷响,那妓女的头就像被人狠狠地推了一把,大兵们松开手,女人的身子便软软的扑倒下去,抢到前排围观的人都能清楚地看到她额头上红通通的枪眼子,围观众人齐刷刷的「哦」了一声,发出满足的叹息,这惊叹的声音拖了老长。
  倒下的妓女尸身在地上尚在不停扭动抽搐,剩下三个妓女相继被点名枪决,整个过程所耗时间不过几分钟而已,只是再没人挣扎嘶喊,就像是死人般,对于围观的人们来说便少了许多乐趣。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枪决完妓女之后,兵士们要撤离时,镇子上何氏药房的何老板给带队长官塞了封红包,这四具无人认领的女尸便由他店里的伙计给抬上板车拖了回去,据老人们说,新鲜人肉可入药,特别是妇人阴私物事更是大补的,真是可遇而不可求,何老板这回真真走了大运哩。镇上的乡民无不羡慕万分,只是嘴面上却都愤然,都说何老板用这种被万人日过的婊子屄当药卖当真吭人,是要遭报应的。
  据药房伙计癞头朱某日吃了酒之后透露,这四具女尸当天被拖回药房后,何老板亲自动手,把这四个婊子的奶子和屄还有肚子里的女子胞都割了出来,剩下的尸身当晚就叫伙计扔到乱葬岗了。割下来的这些妇人物事,被他亲手洗净了放在几个敞口大瓶里用酒泡着当宝贝收了起来。
  这件事情在当时闹得很是轰动,但人们总是健忘的,中心路口留下的血渍没几日便被来往的足迹掩盖。个把月后,除了天天把那几个瓶子拿出来,鉴赏里面泡得惨白的婊子阴私器件的的何老板,这件事只能偶尔出现在人们饭后茶余的谈资之中了。
  再说那逃走的王彪,将全部积蓄送与革命军的张司令买了条命,又失去了开妓馆的收入,只能靠几个老婆攒下的私房钱度日,他和三个老婆一向大手脚惯了,度日很是艰难。开妓馆之路是不通的,但自己又无其他谋生之术,整日苦思不得其法。
  有一天,王彪和他那大老婆张桂芳闲聊时,张桂芳叹气道:「实在不行我就带着两个妹妹出去偷偷卖屄,总得有口饭吃。我每回在后面的茅坑溺尿,总能看到好几个村汉偷看,我就想,像我这张宝贝,虽不能和没破瓜的雏儿比,但只要拿出去卖,愿意花钱来日的怕是要抢破头哩。」这女人说话如此豪放不是别的,只因她几个一向生活在妓院这种环境里,天天看着婊子嫖客办事,对男女之事当真看得很开,而且王彪也不是个善妒的性子,只消有钱花,头上顶些绿也是无妨的。往日在镇上,她几个倒也时常红杏出一回墙,只要对方不是白嫖,有钱入账,王彪是从不理会的,真真是个属王八的妙人。
  王彪皱眉道:「不妥不妥,这乡下泥腿子浑身瘟瘟臭的,可不比镇上的汉子,整个月都不洗一次澡,你没听院里的姑娘说过?一个个屌子上黑黢黢臭烘烘,又都是极抠的人,使了几十文便定要将每文钱都给日回来才得甘心,都是不弄上个把钟头便不肯罢休,非要将屌子在屄中刷洗干净一般。那小桃香有一回接完个乡下汉子,非但阴门肿得跟桃子一般,里头更是抠出了半斤老泥来,我怎么忍心将你们这三张香喷喷的宝贝送给这些泥腿子糟蹋。」王桂芳愁道:「我们姐妹三个倒也是耐的住操的,只是怕弄出些什么脏病来,攒些钱又都投给了医馆。」
  王彪又思想了一会儿,心中灵机一动,突然间想到了一个妙法,大笑道:
  「再莫提此事,我已有办法,总归不会让你们几个的好宝贝便宜了这些泥腿子。
  只需如此这般……」
  过了几日,村子的晒谷场搭起了个凉棚,四周用布幔围得严严实实,王彪雇了几个无赖汉在村里四处找人宣讲:「晒谷场上有好戏哩,真人光屁股演大戏,城里来的婆娘,标志着哩!听说要脱得光屁股任你看,还要耍好多戏法,只消十个大子儿,管教看到饱,不过只能看不能上前摸哩。」这场真人光屁股的大戏就这么开始了,虽然价格不便宜,但是好奇的乡民们还是一个个掏钱进场,把个场子里挤得水泄不通,虽然哪个人家的婆娘没这张东西,但平时办事都是黑灯瞎火下摸着个缝儿就往里面塞,要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看看倒也是罕见的很,更何况还是城里来的婆娘,听说生的白白胖胖,长得就跟仙女儿似的哩。
  场子不大,里面就塞了百来号人,除了最前头的几排长凳,这是要额外再花两个大子儿的,但有个好处,离得近,看得真切,一开始便叫人抢个精光,挤挤挨挨坐了个满,后面抢慢的人便胡乱站着。棚子最里头用绳子围了个约莫四张八仙桌般大的地方,正中放了张太师椅,便是供女人坐在上面表演用的了。
  只听铜锣哐当一声,一个穿着旗袍的妖娆女子掀开棚子后面的布幔走了进来,便是王彪的大老婆张桂芳。
  这张桂芳今年二十五岁,正是女子由青春转向成熟的时候,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活力与成熟的风韵,她的身子很是丰腴,大乳细腰肥臀,标准的葫芦身段儿,走起路来两条长腿交替一前一后,牵连着两扇肥挺的屁股晃动不已,真是要把人的魂儿给勾走一般。最叫人心动的是她对肥大的乳房,活像两个痰盂一样挂在胸门口,将胸口的衣服绷得紧紧的,两粒发达的奶头在胸口凸显出醒目的痕迹,这沉甸甸的重量让人不由担心会不会把她那细腰给压折了。
  这个女人生的一副圆圆的银白脸盘,烫得一头大波浪卷发,大眼小嘴尖下巴,很是符合人们的审美观,只是个子很高,在女子中比较罕见。她脸皮本就白皙,又淡淡施了一些脂粉,嘴唇上涂着鲜艳的口红,只看她露在旗袍外面的手臂小腿便知她定是一身绵软的白肉,看起来当真是艳若桃李,光彩夺目。她穿着一身粉红旗袍,烫过的头发高高的盘起来,看上去活脱脱一个富贵老爷家的宪太太。
  她这一露面很是震撼,下面闹哄哄像集市般的声音一下子就安静下来,转而为私下小声地议论。
  张桂芳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在一众乡民面前一点也不怯场,大大方方的说:「欢迎各位乡亲前来捧场,我们夫妇来到贵地不少时间了,承蒙各位乡亲关照,十分感谢。今天我们特意举办这场表演,让大家能看到女人最神秘的地方,为得是让大家对女人更加了解,增进夫妻间的沟通与感情,使家庭和睦,社会安宁。」
  这一通话虽说全是胡扯,但说得很是体面,立时便把这些乡民们给镇住了,一个个静心屏气专心听她讲话。
  王桂芳继续讲道:「女人的身体是个神秘的东西,向来裹在层层叠叠衣服下头,只有在夜晚深处,最私下的场合中,才能偷偷摸摸看上一看。大家想想,古往今来,哪有人能痛痛快快在光天化日之下将女人的光身子看个通透的,今天,我便要破开这个先例,让大家享一回从来无人享受过的眼福,大家说好不好?」众人轰然叫好道:「说的好,当真好哩!就是这个道理!」她又道:「说到女人的身子,除却一张脸,不外乎三件宝贝,上两只,下一张,小妹自信这脸上的姿色也算是能见人的。」她未曾说完便有人在下面叫道:「你这模样要是不能见人,俺那婆娘便不能算人哩!」
  众乡民轰然大笑,纷纷应道:「真真是这个理哩,大妹子这模样可俊的慌哩!俺们方圆几十里也挑不出一个能和大妹子一样俊的婆娘哩!」王桂芳婉然一笑:「既然大家这般抬爱,今日小妹定然要将身上这三件宝贝叫大家看个痛快。先便是这上面两只。」说罢将衣襟款款解开,她是极妖娆的模样,偏生又解得极慢,但见胸膛口的白肉慢慢敞现,只将场上的众乡民急得凝神屏息,目不敢瞬,就怕漏过一丝春光。
  只是解得再慢也终会解开,不一刻,便只剩一个衣扣,那鼓鼓的奶子从裂开的胸口衣襟处挤出近半,偏生最好看的奶头尖儿还是遮着,叫台下众人等得好不心焦,直似等了半日一般,那最后一粒衣扣脱开,两团白花花的肥肉便似下山猛虎一般从衣内跃出,吊在胸门口上下弹跳不已。她天生一对发达的吊钟奶,又未曾生养过,不曾经过哺乳的摧残,两只肥圆的乳房如金钟一般吊在胸口颤颤悠悠,更多精彩小说就在 www.2014ge似乎略有下垂,但胜在乳根健实,球体肥满,全不似寻常妇人的布袋奶那般干瘪耷拉,绷紧的皮肤下面全是饱满的乳腺和脂肪,乳房顶端的晕更是紧致,只有一个铜钱般大小,小指节一般大小的奶头竟是涂了胭脂般艳红,坚挺在奶晕的正中,随着乳房软肉的荡漾上下抖动着。
  王桂芳一手各托住一只沉甸甸的乳房,上下微微颠弄,将肥嫩的乳肉晃出一阵阵的肉波,那两粒深红的奶头更是颤悠悠抖个不休,几乎要晃花了众人的眼,又缓缓左右转身好让众人都将自己的两只奶看个真切,问道:「小妹这两只宝贝生的如何?」
  众人大叫:「好看哩,真是一等一的好肥奶子!怕不下要三两斤重哩!」场内气氛一下子活跃开来,众人纷纷发表议论,均道这婆娘要是去当奶婆子定是要拿双份钱的。
  王桂芳心中微臊,脸面上便带了一丝羞色,反倒是显得更加娇艳。她待场中闹哄哄的声响稍稍停歇,又道:「女人身上这三件宝贝,上面两只宝贝叫大伙儿看过了,小妹这便给大家看下面这件宝贝。俗话说女人上下两张嘴,上嘴横着长,下嘴竖着生。这张生在两腿间的东西可以说是我们女子最为隐私,最为羞耻的地方了,今天我便要破开这神秘,放开这羞耻,将我这张竖着生的下嘴给大家尽心看个够!」
  台下众人齐声叫好,王桂芳就势撩起旗袍,这回却是干脆利落,丝毫没有脱泥挂水,但见她衣下却是什么也没穿,白花花的细腰身肥臀一下子晃花了不少汉子的眼,平日见惯了自家粗黑的乡下婆娘,哪里见过这么白嫩的肉段儿,一个个喘着粗气儿,只是睁大了乌珠,生怕漏掉了丝毫景致。
  王桂芳大大方方转了个身子,将翘挺的肥白屁股亮给众人看了个仔细,有那眼尖的连那屁股沟里的褐色屁眼都看得真真切切,便发出响亮的惊讶声,间或掺杂着嗤笑声。她哪里看得起这些乡下愚民,只当什么也没有听到,转完三圈之后,便坐在椅子上,笑道:「这便请众位欣赏小妹的这件宝贝。」便把两条肥白的长腿大大分开,搁在两边扶手之上,台下众人齐声发出响亮的吸气声,便再没有丝毫声响,一个个屏着气儿瞪圆了双眼要看个够本。
  王桂芳这岔腿的坐法便好似妇人生产时那般,阴私处完完全全的觍露出来。
  她是天生的白虎,阴处一根毛也没有,一团白嫩的阴阜高高耸起,中间一道肉缝儿夹得紧紧,便似幼女阴户一般,丝毫没有妇人经过交媾后发黑的样子。
  台下一众乡民哪里见过这么漂亮的东西,个个欢喜得连话也不会讲了,纷纷叫道:「真真好看哩!扒开些让俺们看看里头!」王桂芳大大方方的笑道:「只要众位大哥们喜欢,小妹心里便是开心的!小妹这便让分开这张竖嘴儿,好叫大伙儿们看个仔细。」说罢便用左手食指中指将肉缝儿缓缓向两边分开,敞露出阴门内的嫩肉。
  台下轰的一声,好多后排的汉子纷纷涌上前来,众人个个抢先,都想到最前头去仔细观看,王彪忙带着众无赖好一阵忙乱,这才将秩序将将维持住。
  王桂芳看着台下众人丑态,心中却兴奋起来,只感觉小肚子里的女子胞狠狠跳了几下,一道热流在里面酝酿着蓄势待发,牵连着下体的阴道也不由得抽搐了数下。她也不去管台下混乱,只微翘着兰花指,以右手中指轻轻揉搓起阴核,这姿势极是优雅,待场下嘈杂声响渐渐消下去,浅浅笑道:「刚刚给大家看个大概模样,现在给大家讲讲女人这张下嘴到底有些什么东西,好叫众位大哥对女人的身子更加了解,以增加日后生活的乐趣,这才是小妹今日这场表演的真正目的。」
  「首先便讲讲这个肉蒂。」她将自己阴核的包皮扒开,露出里面粉嫩光滑的肉珠,道,「此物叫阴核,古人有诗云『红豆生南国』,便是说的女子此物,行房之时若想让妇人快些丢,可以轻轻揉捏此物,众位大哥看看,小妹我揉了这么一会儿,水便要出来了呢。」
  说罢果真一大股白白的浆水从屄口里缓缓地淌出,直淌到屁眼上。台下叫好声一片,真真似那说书先生说到精彩关头一般。
  「妇人这阴水可是大补的,是从屄心子里面出来的哩,据说越美的屄里出来的水就越补,列位大哥,你们说小妹这宝贝美不美?」王桂芳笑道,接过王彪递过的小酒盅,从屁眼处将浆水尽数刮在盅子里,竟装了半盅屄水。
  台下众人轰然叫道:「美!你这屄不美还有哪个婆娘的屄算美的!」王桂芳又道:「那有没有哪位大哥想尝尝从这么美的宝贝里出来的玉浆呢?
  只要五个大子儿哩。」她一手分开下面那道水淋淋的肉缝儿,将那道红通通的肉眼儿敞着,还时不时收缩一下,就像是会说话一样,另一只举着装了半盅屄水的酒盅,朝着下面抛了个媚眼,直将众乡民撩得神魂颠倒。
  只是再销魂,要花钱买那妇人屄中淌出的脏水喝却是让人一时有些转不过弯,好些人似乎有些跃跃欲试,却拉不下脸来。
  王彪早有准备,见状使了个眼色,一个无赖汉当即嚷道:「我出我出,这等香喷喷的好东西这辈子能享用过几回,定是值当的!」既是有人起头,台下众人便纷纷出价,竟然抬到了二百五十个大钱,那最终胜出的汉子是村里杀猪的牛屠户,他挺胸腆肚走上来接过王桂芳手中的酒盅,眼睛却直直的盯在她的屄上,很是看了个饱,直到众人催促再三,这才一仰头把里面的浆水喝掉。说句实在话,妇人阴中出来的浆水除了带点骚味哪有什么其他味道,他却似喝了琼浆玉液一般,直用舌头将酒盅里面舔得干干净净,大唤真真好喝哩。看得台下众人眼热无比,便有那没争过的骂道喝了这等腌臜东西,当心回去便烂肚肠。
  王桂芳轻轻拍手,待得场中静下来,笑道:「方才有人说小妹这件宝贝脏,臭,是腌臜东西,趁着这位大哥在场上,便请他做个公道,闻一闻,看小妹这张宝贝臭不臭,不知这位大哥可是愿意?」
  这牛屠户喜出望外,忙低下头,凑到王桂芳私处猛嗅不已。她本是爱干净的人,又没有阴毛,不像寻常妇女溺尿行房之时会在毛上留些余物,真是没有丝毫屄骚尿臭的。她此回上台前又早已用藿香水细细搓洗过外阴褶缝,便是阴内也用唧筒插进去冲洗过,哪里会有一丝骚臭味。他紧紧贴着王桂芳的屄嗅了许久,台下众人叫他光脑壳挡着看不见屄心中焦躁,纷纷哄他下去,这才不甘不愿站起身,嚷道:「哪个王八说妹子屄臭,明明是香喷喷的,我去抽他老大的耳刮子。」
  王桂芳笑道:「多谢这位大哥主持公道,小妹无以为报,这宝贝中又生出了一些玉浆,若是不嫌腌臜,便请就着小妹的宝贝直接享用。」这牛屠户大喜,连声嚷道:「多谢大妹子,多谢大妹子。」忙弯下腰,半跪在王桂芳身下,便似狗舔食一样,将脸凑在她屄上呼哧呼哧舔了起来。这人舌头肥厚火热,刮在细嫩的屄肉上就像交媾是一样快活,乐得她不由哼了起来,阴中又是涌出了几股粘稠的液体,弄得这汉子嘴巴边上一圈尽是白色的浆水,就像喝了碗豆浆将那沫子沾在嘴上一样。他将舌头吧唧吧唧沿着阴门竖缝上下来回舔了一会儿,尤觉不过瘾,竟寻着阴门孔儿的地方,将舌头当做屌子推了进去。
  王桂芳啊的一声轻叫,只觉得阴门口子被条热乎乎软绵绵的东西破了开来,插在屄口内寸许处乱扭,粗壮的舌根挤得阴门口处鼓鼓涨涨,舌面糙肉刮在屄内嫩肉上既麻又痒,当真是快活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只将屁股一阵乱扭,两手攥着两只肥软的奶子揉捏个不停,骚媚之态引得台下又是一阵骚乱。
  这牛屠户很是卖力的舔了一会儿,乡下人哪里见过这等事情,只听说过有婆娘给汉子吮鸡巴,哪里见过汉子给婆娘舔屄,一时间竟是给镇住了,睁目结舌,一个个大张着长满黄牙的嘴巴看得是目瞪口呆,裤裆内的肉橛子却是个个翘得老高。
  王桂芳奋起余力,将这人脑袋推开,笑道:「这位大哥且暂歇息会儿,小妹这还要给大伙儿表演哩。」
  众人纷纷大叫道:「正是正是!快快下来莫要挡着哩!」这牛屠户这才不情不愿的站起身,大声嚷道:「好香的屄水,真真是头等好吃哩!」嘴巴边上糊满的白花花的阴水擦也不擦,他花了二百五十大子儿,舔了一回屄,似个得胜回朝的将军般昂首走下台,引来一片羡慕的目光。
  王桂芳接过王彪递上的热毛巾,将糊满阴浆口水的阴门擦拭干净,这才又道:「众位大哥莫要心急,小妹这件宝贝今日便搁在这儿任凭大家细看,不仅如此,小妹还要用这宝贝给大伙儿变上几个戏法,大家说要不要看?」众人大吼道:「要看,要看哩!」声浪几乎将那棚顶都要掀翻了。
  王桂芳笑道:「戏法是肯定要变得,但是变戏法之前却是要给大伙儿好好讲讲女人的这件宝贝,好叫大家活儿明白女人身体的玄妙之处。」她用手指捻起阴门两旁的肉唇,轻轻扯开,敞出里头粉嫩的阴肉,笑道:
  「这便给大伙好好讲讲女人这件东西,大哥们请耐心听小妹讲解,莫道这些是废话,日后可是能增添不少闺房之中的乐趣哩。」台下便有那识几个字的乡民摇头晃脑道:「言之有理,古人说菩萨也曾施屄给那没婆娘的汉子,今日王家大妹子便是效仿菩萨,光着身子给俺们讲解道理,这不就是个施屄菩萨吗!」
  王彪闻言急道:「不同哩,不同哩,菩萨施屄那是叫人日,这屄却是可看不可动。天底下哪有十个大子儿便能日的屄,便是乡下的婊子也要三二十文,似这等标志的婆娘没有千八百文,哪个让你日。只可看不可动哩!」乡人淳朴,皆大笑,纷纷点头道:「说得有理哩,这等标志的大妹子,生得又白又俊,奶子肥,屄又香,便是花上一块大洋也是不冤哩!当真不是我们这等人配得上的。」
  王桂芳闻言笑道:「正是知道大伙儿都是信义人,我夫妻才设下这场表演。
  小妹此番定是要好好表演,好叫大家伙儿看的快活。」众人叫道:「好说,好说!」
  她便捻起阴门侧边一片唇皮,道:「大伙儿今日可是痛痛快快看了小妹这件宝贝,须知妇人家的这件宝贝啊,每个人生得可是各不相同。诸位请看,这道肉唇儿可爱不可爱,此物形似嘴唇,又长在阴部,学名便叫做阴唇,一般妇人的阴唇肥大粗黑,皱皱巴巴耷拉在外头,看上去就不那么干净。古人有记载,武则天的阴唇就是又黑又大,据说像瓦片一样。大伙看看,小妹这两片阴唇就要细窄一些,颜色也是粉嫩粉嫩的,干干净净清清爽爽,这才是头等的好宝贝,大伙儿说是不是?」
  台下众人齐声应道:「真真是哩!」均想着回家便要将婆娘裤子扒拉下来好好看看,看看自家是张什么屄。
  王桂芳又道:「这阴唇啊,平日里贴在一起,将妇人阴门闭合住,待到行房时,便裹在阳物上面,绷得紧紧,或是随着屌子翻进翻出,那才叫好看哩。大伙儿莫急,小妹今日便用青瓜当做阳物,就让大家伙儿仔细瞧瞧女人这件宝贝行房时的模样儿。」
  说罢接过王彪递过的一根青瓜,这青瓜极是粗长,约莫有人小臂般粗,一只手都握不拢。她将青瓜一头凑在阴门上,抹上些刚刚淌出来的浆水,便抵在洞口,慢慢送入阴内,那两条粉嫩的阴唇果真被绷成个圆圆的圈儿,不一会儿竟是随着青瓜给带得翻入阴门之中。
  台下一众乡民看得只是大声叫好不已。有人好心劝道:「这等粗大的物件,大妹子可莫要将屄戳豁了。」
  王桂芳笑道:「娃娃都能从里头出来,还怕这青瓜不成。」竟是握着青瓜一下子入进去了大半截,又猛然抽出,且带出了响亮的水声,就跟行房到酣畅时的声响一般。
  那粗长的青瓜深深没在女人的生殖孔里头,将阴门口上的两片肉唇绷成了圆环的形状,抽出时嫩红的内阴肉壁给带出一圈堆积在孔口之处,映衬着碧绿的瓜皮显得分外娇艳。
  众人看得目不转瞬,纷纷叫好,大赞其有英雄气概,又大赞其屄真是头等耐操的,每当她拿青瓜抽出水声,更是一阵响亮的喝彩。
  王桂芳抽送了半刻钟,觉着下体渐渐适应了,便道:「妇人这张无牙下嘴其实肚量极大,最是能吃,口说无凭,这就给大家看看。」说着便把青瓜继续往里插,竟是将这根一尺半的青瓜几乎尽数全部送入方才停止,只堪堪露了个半寸长的头子在外头。
  众人发出了响亮的惊叹声,纷纷叫道:「好深哩!」妇人笑道:「小妹表演个戏法,大家可想看?」众人大叫:「要看!」
  王桂芳将旗袍前摆向上掀起,露出白生生的小肚子,一只手捏住那露在屄口之外的一点青瓜头子,往里用力一推,之间她那平滑的小肚子上随之凸起一物,腆得老高,她将青瓜往一侧一弄,那物便滑向另一侧,她将手一抽一抽弄得急了,但见那物事竟是在肚皮上滑来滑去,极是有趣。
  王桂芳笑道:「这戏法儿大伙儿说好看不好看?」众汉子嚷道:「真真好看哩!比方才青瓜插屄还要好看。」王桂芳指着那凸起之物道:「此物便是女子胞,是妇女怀胎的地方,胞宫下面有一物凸在阴门底端,唤作肥头,上有一孔连通胞宫屄道。小妹尝闻有些妇人的肥头之孔可纳男人屌头入内,诸位请想,待行房之时,你将屌儿送到妇女阴门底处便以为顶到头了,谁料竟是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哪,竟又有个紧扎扎的妙孔儿对在屌头上,只消用力一顶,便可将屌头戳到妇女胞宫之中,这胞宫可是与妇人阴门内的软肉全然不同,里头全是硬扎扎的实肉,既热且紧,紧紧的箍在屌头上,你抽出时,那胞宫便随着你那屌子在妇人阴门中向外滑出,阴门中的软肉随之脱出,堆挤在屌上,要较平时箍得更紧哩。这是何等的快活。小妹只恨身为女儿身,不然定要享用一番这种滋味,想来必然是畅美无比哩!」台下众人听她这番吹嘘,皆听得痴了,一个个头呆嘴张,双目茫茫然,有汉子便问:「妹子说得好听哩,只是你这肥头能不能插进去啊?」王桂芳笑道:「小妹我自己说能插毕竟是空口无凭,诸位也晓得这肥头藏在妇人阴门中最深之处,我说插得进去,大伙儿也看不见,总得大家亲眼所见那才叫货真价实,大家伙儿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众人大叫:「真是这个理哩!」
  王桂芳随即道:「今日首场开张,便有这许多大哥前来捧场,小妹心中感动之情无以名状,今日小妹我便豁出去了,拼却弄伤了自己这张不值钱的屄,也要让大伙看得开心,看得尽兴!只希望大伙日后能常来捧场才是。」众人均大叫道:「俺们定是天天要来看的,妹子长得标致,这戏法更是真真好看的紧哩!」
  王桂芳笑道:「好,既然大伙儿有这份心,那小妹也就不矫情了,这便给大家看个奇观。」说罢捏住青瓜头子,猛然尽数抽将出来,那青瓜委实太过粗长了,又是尽数插在体内,将她阴门之中填的绷得紧紧,不留一丝缝隙,这猛然抽出之时,外头空气瞬时进入阴腔之中,竟似放了个水炮一样,先是砰一声,随后噗嗤之声连绵不绝,却是空气冲入阴内深处时气流吹动内里阴水时的水响了,听上去就像是放了个水屁一般。
  那根青瓜几乎有寻常人小臂般长,插入时倒也不觉得,这一下子抽出来,看上去就像是从肚子里抽出来一般,台下众人无不惊叹。王桂芳那张屄却一时不得合上,口子敞得几乎有胎孩拳头般大,靠在最前头的众人竟能看到里面层层叠叠的红肉褶子,端得是真真切切,清清楚楚,都看得痴了,只知大呼好看。
  这王桂芳也真是了得,只听她低喝一声,屏气用力,小腹一收,将阴门用力一胬,但见屄口猛然洞开,里头无数嫩肉缓缓朝外层层翻吐出来,便似朵肉花一般绽放开来。
  台下众乡民哪里见过这种奇景,连叫好都忘了,只是直直盯紧她阴门,看那里面不停有嫩肉膨翻出来,尽数堆在屄口吊着。突然一个滑溜溜的肉珠子从嫩肉堆里翻了出来,这珠子大约胎孩拳头般大小,上头有个扁扁的孔儿,约莫银元大小,孔内还不时淌出白色粘浆。
  王桂芳一边屏气让那肥头胬在屄外,一边道:「众位请看,这便是连着小妹女子胞的肥头了,这眼儿里头便通着女子胞了,大伙儿说小妹这肥头能不能插进去啊?」说罢拿起一根稍小一些的青瓜,却也有男人屌儿发开般粗细,将尖头抵在肥头眼儿上轻轻磨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扯住脱垂而出的肥头防止它缩回去。
  「能插进去哩!」台下众人无不大喊,后排众人又是往前一阵乱挤,王彪忙带着一众无赖汉将众人赶回原位。
  「那小妹就拼了,大家请看好!」王桂芳大喊一声,一手用食指拇指将那肥头紧紧夹住,一手握着青瓜抵住肉孔便往里插入,她不敢用力捅,只是一点点向肉孔里塞,只见那圆溜溜的肥头随着青瓜的塞入被扩了开来,不一刻头子便尽数塞了进去,将那肥头撑得直如个肉环儿一样,光滑的肉皮绷得极紧,看上去就像要豁裂开来。如同屌头般大小的青瓜头子插进去了约莫寸许,将娇嫩的女子胞给撑得发了开来,像是个肉葫芦一样卡在阴门的口子里头,将屄口撑得竟有盅子口一般大。
  台下众汉子只看得目瞪口呆,心口砰砰直跳,几乎要从胸膛中蹦出来一般,裤裆里头那根肉橛子早已是胀的铁硬,只恨不能掏出来打手铳。众人无不大叫:
  「真真精彩哩!这屄又能开花又能吐葫芦,这钱花得一点也不冤哩!」你道她为何能如此,原来这王桂芳一直患有个妇人病——阴挺,即子宫脱垂的毛病,村民无知,只以为当真是什么戏法。她与王彪是自小相识,早早定下了亲事,虽说男女授受不亲,但他二人早早便厮混在一起,两家也从不去管,概因想着二人迟早要婚配。
  这王桂芳是个极淫的女子,八九岁便叫王彪破了身子,受用过开通的快活。
  她尝到了甜头后自此一发不可收拾,只是王彪尚年幼,屌子还未长发开来,她便使私房钱托家里的婆子将各式角先生买了十数根,只要不来月经,便将根角先生通在屄里面,便是出门逛街玩耍,裙下也必藏着一根假屌。
  她十四岁时有一回出门,裙底下便藏着一根两尺余长的假货,一头径直捅到屄底,紧紧抵在肥头肉孔之上,另一头用根布带子系劳,栓在腰上以防它脱落出来。她走路时屁股一扭,那屌头便抵着肥头蹭一下,真是无比的快活。孰知乐极生悲,她一路都扭着屁股,正是快活得意的时候,却一脚踩在空处跌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那根东西是根福建人做的藤制鸡巴,又韧又长,阴门外头那半截约莫一尺一下子全通了进去,抵在里头的屌头戳入肥头肉孔里头,直直捣在女子胞中不算,还把子宫整个向腹内顶了近一尺深。她当时吓得魂飞魄散,腹中胀痛不已,只以为捅穿了肚皮就要死了,下身却并未出多少血,夹着腿回到家中叉开腿往外取假屌时,那子宫竟箍在假屌头上给带了出来,就像个肉葫芦一般吊在阴门口子外头,看着颇是骇人。原来她这么一坐不要紧,那腹中的女子胞竟然被顶得松脱了,成了个脱垂之症。
  她见自己裤裆里头脱出来个肉葫芦,水淋淋的吊在屄外,便是走路也不方便,稍一走动大腿内侧便蹭在上头,既酥且麻,瘙痒难耐,只道是要死了,也顾不得羞耻,哭着叫家人找医生救命。幸得那妇儿科的医生是个有能耐的,虽然见了颇是惊讶,原来这子宫脱垂的病症多见于妇女产后子宫不收亦或是中年妇女身上,这一十四岁的女青年倒极是罕见,但也不是什么难治的病症。
  医生问她何时病发,发病前可有什么动作,她哪里有脸面说是自己用假屌通阴门通过了头给弄得脱了出来,只说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便是这样了。这医生只当真是如此,心想或许她子宫韧带天生的松弛,倒也不足为怪,只是惊讶她未曾生养过,子宫口竟然开得跟那分娩过几胎的妇女一般大小,便开了些药方子,叫她煎后吃了,又拿出一种西人传来的妇人病专用器具,叫作子宫托的东西,叫她每日置于阴道内,将子宫托回原处,如此过了三两个月时间才渐渐康复,只是若用力屏气或大力打喷嚏,那女子胞便不由得向外滑脱,只是不会整个脱落出来罢了。
  她年纪尚幼,就得了这么个产后妇女才有的毛病,她不觉得忧愁,反倒很是快活。原来她的阴门天生深长,王彪的阳具只能说是堪堪一般而已,交合时偶有触在肥头上便是十分的畅美,既然得了这个阴挺的毛病,她只要屏气用力将阴门往外胬,便可将女子胞胬到阴道外端,有时亦能将肥头脱出阴门之外。她与王彪行房时便时常这般玩耍,用肥头对在屌头上蹭着取乐,竟然是远较从前快活。
  又过了几年,她身子生发开来,虽然未曾生养,但却也是个成熟的妇女,有一日王彪与她行房时,见她肥头肉孔翕张不已,便捏着肥头硬是将屌头给通了进去,她只稍稍痛了片刻,便是快活的要死,此后便经常这样玩耍。时日长了,竟是以此为乐。
  过了两年,王彪接过了家中的妓馆,有了些积蓄,便又娶了对十三岁的双胞胎做小,叫张玉兰和张玉梅,两人原本是贤淑静惠的性子,哪里晓得王彪和王桂芳两个淫货整日胡天胡地乱搞,长期耳濡目染之下,也成了个骚淫的妇女。寻常有妻有妾的人家都是排好班次,今日宿在这个房中,那明日便要去另一个房中,依次轮换。他四人却是每晚大被同眠,滚作一团,没有丝毫的羞耻。
  再说回到王桂芳这里,她弄出的这一幕奇观寻常人哪里能见到,众乡民一个个眼中通红,双目尽是血丝,鼻翼翕张,呼呼喷出那灼热的粗浊气体,裤裆被那铁硬的肉橛子挑得老高,有个把不中用的更是裤裆湿得精透,那精水竟自己滑了出来。王桂芳却是火上浇油,更是摆出各种骚媚姿态,脸上那番神情就像是年画上的美女一样,只是年画上的美人却不会像她这样敞着两团肥白的奶子,用青瓜捣弄自己的女子胞。她一只手轻轻揉搓自己的阴核,一手用青瓜顶着子宫轻抽慢送,看着台下乡民倒也是分外的快活。
  不多时,王桂芳只觉得小腹之中热流涌动,屄中阵阵紧缩,晓得自己将要泄身了,便喊道:「众位大哥们,今日看得快活不快活?」众人大吼道:「真真快活哩!」
  王桂芳亦大声叫道:「既然大家花钱来捧小妹的场,小妹便定是要叫众位快活的。小妹这便给大家再变最后一道戏法,好不好?」众人纷纷点头,喜道:「好哩,妹子的戏法定然是极好看的。」王桂芳只觉得阴门抽搐一次更胜一次,体内热流蓄势待发,急忙道:「小妹这最后一次表演便是当众丢上一回。小说中常说妇人泄身会涌出热流,小妹这泄身却是射出来,只怕是比许多男子的精水还要射的远哩,大伙儿不妨鉴赏一番。
  小妹这便让列位见见这世间少有的妇人泄精之发!最后请大家鉴赏小妹的阴门喷精表演!」
  她再也按捺不住体内的快意,最后几个字可真真是字字用力,直吼的面红耳赤,声嘶力竭,说完便就着感觉猛插几下,也不顾疼痛,将青瓜用力一折,只听啪的一声,屌头般粗的青瓜头子竟折在了子宫里,整张阴门却无屌自开,内里的嫩肉尽数向外膨翻出来,尿眼中射出数股清亮透明的浆液。此液却非尿水,乃是妇女交媾到极乐之时喷出的妙物,这几道亮水射得极远,竟然一直喷到了挤在最后面的几人头上,将那几人头脸淋的湿透。
  她那脱在屄口的肥头此时也是一抖一抖收个不停,她用手攥住肥头颈部用力一攥,那子宫里夹着的青瓜头子竟啵的一声闷响,射了出去,直直打在前排一个乡民脸上。再看她那肥头,肉孔一收一放,翕张不已,一股股白色浆水竟是止不住的噗噗直往外冒,见到如此奇景,台下众人竟是安静下来,只有一片粗厚的喘气声音,有过得许久才爆出一阵喝彩,有那不更事的少年这才发觉裤裆里头都是湿哒哒的粘水,原来不自觉竟是走了精。
  王桂芳身体强健,只略喘了片刻粗气,便又回过魂来,接过王彪递上的热巾,将下身胡乱揩拭一番,便站起身,将旗袍穿好,一个个扣上衣扣,活脱脱又变回到开始那个富贵人家的太太模样,只是身上衣物稍有凌乱,额上布满细密汗珠,脸上春意盎然,倒是分外的娇艳动人。
  她将身上那件粉色旗袍收拾服帖,弯腰道了个万福,道:「今日这场表演多承众位大哥捧场,小妹在这里谢过了,明日还有精彩表演,还请大家到时多来捧场。」
  王彪便领着一众无赖汉开始清场,拱手作揖请众人出去,只说是要收拾场地,台下众人还未曾回过魂来,很是留恋忘返,有人眼巴巴盯着王桂芳,只盼她能再脱一回,纷纷道:「哎呀,这便结束了,真真没看够哩,明日定要再来看哩,这等戏法就是天天来看也看不够哩。」
  王彪只是拱手,众乡民再是恋恋不舍,也晓得这便是散场了,一个个挺着铁硬的屌子出了棚子,或是奔回家,或是去私窠子,或是寻了相好的,将积了满腔的欲火化作怒射的精水灌在女人的阴门之中,据说有那多年不举的,这天竟也很是威风了一回。
  王彪收拾完场子,除去给众无赖汉的二百个大子儿,回到暂住之处,两个小老婆烧了水,服侍王桂芳洗完下身,四人盘算一番今日的入账,竟是赚了足足十几个大元,这一次趟表演下来,收的现钱竟比开几日妓馆还要多上许多。
  王彪心中合计的清楚,开妓馆养上二十个姑娘四五个杂役,每人每天接三五次客,一次二三十文,除去姑娘小厮们吃穿月例自己可赚的也就区区几元钱,遇到哪个姑娘生病更是要贴钱哩。可是做婊子的,屄里头天天进出的是那五花八门的屌,哪有不得妇人病的,每月总要请儿妇科的医生前来次把,这便又是一大笔开销。
  这做表演却是要省事省钱许多,一个女人便能对付上百十号人,只消脱光了身子掰开屄叫人看看即可,并不需要当真与人性交。若是妓馆里头则不然,男女之事终究是一根屌对上一张屄,一个姑娘身上只长了一张屄,从没听过能一个女人同时与几个男子性交的,即便再会性交的姑娘整天不停接客,对付上一二十人便是顶天了,说不准连命还要搭上哩。
  王彪发现这真是条生财之道,大喜之下,便去打上一斤烧酒,就着半斤猪头肉,和三个老婆很是痛饮一番,还没吃完,便开起了无遮大会。前些日子他四人心中彷徨,不知如何谋生,整日唉声叹气,哪里还有心思做那种事情。今日做了一笔好买卖,更是发现了一条绝佳的生财之道,心中郁积许久的忧愁顿时化为了浓烈的性欲。
  王桂芳和两个小老婆三个人脱得跟个白羊儿似的,并排躺在张木板床上,那床窄小,比不得从前的花雕大床,三人便横着躺下,紧紧的挨在一起,一个个将双腿抬在胸口,用手勾住,将裤裆正中那个生殖的器官朝前挺着,粘稠白腻的阴水从妇女的阴裂中不停流出,顺着淡褐的屁眼淌到床单上。
  王彪脱了裤子,一手端着酒杯,挺着根铁硬的肉橛子站在床前,喝一口酒,便将黑黢黢的屌在老婆们滚热的阴门里头抽送十数下,不知是以屄佐酒,还是以酒佐屄。他毕竟只生了一根屌,一时之中只能填满一张阴门,他在一个老婆屄中抽送时,另两个老婆便用根粗长的青瓜通在自己阴门里头抽送取乐,很是一番和睦的景象。
  四人欢乐了半宿,王彪射了四回精液,两个小老婆年幼一些,屄中各灌了一泡热精便沉沉睡去。
  大老婆王桂芳则是受用了两回,最后一回她更是不顾表演之后的疲惫,屏气胬出自己那脱垂的女子胞,让王彪将屌头按入肥头之中,将滚热的精水直接灌入自己的子宫,烫出了一次猛烈的高潮,也不叫他将屌头抽出,便这样夹着他的屌满足的睡去。
  王彪这三个老婆不需卖肉便能轻松赚得大笔银钱,都欢喜得很,每日除了上台表演用青瓜插屄,便是思量些能让人看得快活的新奇法子,什么下嘴喝酒,阴道下蛋,屄抽旱烟,青瓜插屁眼,当真是花样百出,叫人大开眼界。三人原本按照来月经的时间排了个轮息表,后来那王桂芳道:「我记得有好多嫖姑娘的爱弄那血屄,说是能转运哩。」便试着在来月经的时候演了一回,血淋淋的屄着实吓出去了一些汉子,但是更多的乡民却是叫好不已,还有隔着数十里路的专程来看她们的血屄。王彪便适时将价钱稍提了一些,说是女人来月经时弄屄伤身子,这加的钱便是买红糖水煨鸡蛋补身子用的,倒也没有人提出异议。
  这真人裸体的大戏整整上演了半年多,除了月头月中赶集的日子要避开,几乎整月不休,邻里几个村子的乡民都慕名前来,每日看戏的人都排成长队,王彪不得不时常加场。银钱如流水般积攒下来,很快就比原先的积蓄还要多出数倍。
  这一日,四人在家歇息时,王彪感慨道:「我们四人刚来此处时,过得是什么日子,这才几个月,赚得钱比从前几年还多出许多,真真全靠了三位夫人的这件宝贝哩!只是这种法子做不得长久,整日抠屄弄屁眼,委实伤身子,不若我们买几个姑娘,教会了之后便叫她们来演这戏法,夫人们只管在家中休息便是。」王桂芳点头道:「你晓得心疼我们姐妹,也不枉我们尽心服侍你这么多年。
  这法子中肯,只是这帮汉子如今口味给我们姊妹养得刁了,只怕寻常姑娘应付不来。你想,我的阴门开花插肥头便是一绝,寻常女子哪里学得会?两位妹妹貌美如花,又是一胞双生的,堪似并蒂之莲,也是万中难寻的。依我看,还得加些新奇法子才得妥当。」
  王彪道:「若是在乡下,这帮泥腿子看你们多了,自然看不上寻常戏法,可若是回镇上哩?」
  王桂芳喜道:「这倒是个好主义,镇上终究人多,只一场戏便是乡下几倍人也说不准哩。」
  王彪笑道:「我早有打算,一定是要回镇上的。只是如今革命了,娼馆定然是不能开了,我们便弄个戏院,请上几个会唱戏的姑娘,按常套戏班子来做,只是唱戏时加上这些新奇戏法,这样可好?」
  张玉梅道:「说得是哩!这些女戏子依我看,得先好好调教一番,最好个个像大姐那样能叫屄开花吐葫芦,大家定然抢破了头来看哩!」王桂芳赞同道:「小妹说得是个法子,不过倒也无须时时加上这等稀奇戏法,须知多见不怪,我们建这个戏团,最独特的表演应当就定位在新奇二字之上,定然要是别处没法学去的。阴门外翻脱出肥头便是一个独特点子,当视作压轴大戏。依我看呐,这个戏园子就叫奇趣大戏院吧。」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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